“哈唔”陈窈一饮而尽,放下碗满足地轻呼一声。
顾宴书坐在紫檀竹节椅上, 半撑在扶手边悠闲地翻书看?, 见?她?喝完,抬手为她?擦去唇边溢出的汤汁。
这番举止让她?想到了昨晚, 她?在床上每次吃完,顾宴书都会用指尖抹去她?嘴角边沾染他的气?味, 温柔又?缱绻,但下一刻他却又?将她?的脑袋摁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多吃几次……
这味道混着点?咸, 像过完咸鱼的水夹杂木薯粉的黏稠, 其实并不是那么好吃,但顾宴书说过她?的双唇特别软,包裹着他如触碰到心底的柔软。
陈窈想歪了, 脸不由泛起两片红晕, 被心思细腻的顾宴书察觉, 他漾起一个很轻的笑问:“想什么呢?”
陈窈才不会告诉他,她?转而问责他:“你怎么和我父亲说的, 他今日问起我与你是否很熟?”
“哦?”顾宴书轻浮地挑动下眉毛, 嗓音悠扬, “你说岳父大人啊?”
陈窈脸蹭地红了:“……”
顾宴书可喜欢她?脸红,穿着衣衫的羞红与褪去衣物的潮红,他都爱不释手。
男人大手一拦, 将陈窈娇小的身子抱进自己怀中,托住她?的玉臀往上,引导她?的双臂勾住他的宽/阔的肩头。
陈窈眨了眨眼?,稀里糊涂地坐在他的腿上,还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攀附他,顿了须臾,她?开口道:“有话好好说,别搂搂抱抱。”
她?还没真正原谅顾宴书,只是为了自己堪忧的性命不得不委身于他罢了,没必要跟他似从前那般亲热。
顾宴书却不这么觉得,只要陈窈肯让他睡,这就是她?原谅了他。
“他玉佩碎了,本王为讨好准岳父大人,自然?为他举荐与本王交好的金瑶楼老?板娘啊?”
陈窈面露错愕,“什么啊?”
她?本意是想让顾宴书弄坏玉佩就完,她?给曲酆请安时可以主动提及玉佩之事,既让曲酆感觉她?这个女儿很细心,又?能留下玉佩让青阳误以为是个残次品,可以偷偷变卖掉。
结果顾宴书竟还夹带私货,若不是她?在曲酆面前谨言慎行,都怕露出马脚被他逮住。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陈窈只能认命接受,问他:“你就不怕他疑心吗?”
“本王倒是巴不得他疑心重呢。”顾宴书轻哼一声,无所忌惮地说:“他若派人暗中调查,发现了你与本王的关系,为了你的名声也不会多招摇,反倒会更宝贝你!”
陈窈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还是忧思道:“太铤而走险了吧。”
顾宴书狭长的眸子微眯,笑道:“本王就是要他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谁敢动你就是与本王为敌,他又?得罪不起本王,自然?会对你好!”
“刚才还说要讨好他,现在却比谁都凶巴巴的。”陈窈轻轻往他胸膛上一敲,声调絮絮如轻抚在棉花之上,嗔怪地说。
陈窈长得娇艳比花还娇上几分,尤其是她?俏皮时的样子,没有刻意地勾引人,却别有一番风采,看?得顾宴书心里痒痒的。
“走!”顾宴书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去哪?”陈窈愣住,不知他要做甚。
“伺候本王沐浴!”顾宴书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说。
陈窈刚靠近他,就闻到了一阵清香,明?显是洗过了身子,“你不是刚沐浴过了?”
顾宴书:“本王出汗了,要再洗一遍!”
陈窈不禁疑问,难道她?刚才坐到了小书书身上吗?
顾宴书见?她?不说话,拦腰抱起她?往浴池走,“别琢磨了!就是你想的意思!”
陈窈:“……”
“可我今天不想吃,嘴……有点?痛。”陈窈声如细蚊,巧手抓住他的衣襟,羞涩道。
她?早晨喝茶的时候嘴都发酸,顾宴书那根宝贝都快和她?小臂一样粗了,要是夜夜都喂进她?嘴里会撑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