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盖住一瞬变得暗淡的双眸,“新上任的弓箭手!”
陈窈缓缓地哦了一声,按理说此人应比顾宴书职级低,但两人的言辞间说不上剑拔弩张,但那人语气却带着几分嚣张,对顾宴书如同兄弟一般,全无害怕。
更蹊跷的是,顾宴书竟还不恼怒?
难道顾宴书转了性子??开?始以正常人来?相处了吗?
肯定不是!
狗改不了吃屎,顾宴书也不可能会转变。
陈窈目光盯着顾宴书,眉梢染上疑惑。
顾宴书忽略掉她投来?的视线,手掌倏然摩挲起她的脸颊,深邃的目光里带着几丝不可忽略的警告,“离他远一点!”
只要是个男人他就叫她远离……
陈窈见状,也没再多想,靠在他怀中待了待。
两人什么?都?没做,顾宴书不时亲了亲她的唇,碰碰她的手,将覆着香气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齿间轻咬。
舟车劳顿,陈窈任由他把玩自己的双手,就这样温存了一阵,马车才缓缓停下。
这次顾宴书为保不被别人发现是先安排大家各回自己的营帐中,再趁收拾行囊之际,陈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女眷所居的营帐,谁都?没在意她。
男女营地分开?,她不好?过去,顾宴书也不好?过来?,她便琢磨让他把解药交给凌霄,让他代劳,顾宴书同意了,但依旧霸道地要与她每晚都?见一面。
“要见你就过来?,我才不去你那边。”陈窈不愿冒险,哼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