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窈抱着他的腰,脸往男人坚硬的胸膛蹭了蹭,“我会守身?如玉,不让王爷担心!”
顾宴书一笑,“本王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男人冷沉的声音落下,“本王不担心你红杏出墙,你生是本王人,死是本王的鬼,死后咱们的骨灰都要洒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哪怕你变成鬼本王都要找到你!”
陈窈嘴唇一歪:“……”
想把她藏在王府里,她也就?忍了,竟然到了阴间,顾宴书做鬼都不放过她?
她只当是顾宴书的疯牛病又犯了……
顾宴书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看不到她眼珠向?上滑动的模样,见她不语,胸膛起伏,低低地哼出一声笑,“怕了?”
陈窈狡黠一笑,“不怕!”
顾宴正要说?他的女人很勇敢,能与他出生入死,感?动的话?呼之欲出,却?被陈窈一本正经地打断,“我认识一个名医!”
“?”
“他治疯牛病很有一套,改日?咱们登门?拜访。”陈窈眼中流露出对小动物那样的同情,还顺势抚摸了顾宴书的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顾宴书脸比锅底还要黑:“……”
陈窈盈盈水眸弯了弯,贝齿似珍珠洁白,清脆又响亮的笑声发出。
顾宴书薄唇勾起,晦暗的目光盯在她因为大笑而昂起的脖颈,一口?咬了上去,宛如啃食一块白玉豆腐般。
陈窈立即笑不出来了,“啊…………痛啊!!!”
“痛才能长记性!”顾宴书故意露出凶巴巴的姿态,热热的鼻息渐渐扑在她的耳垂,“敢拿本王开玩笑!”
陈窈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恃宠而骄地朝他扬起下巴,“你咬死我吧!咬死我你就?自己抱着冷冰冰的被褥睡吧!”
“哼!本王成全你!”
下一刻,男人的咬化为密密麻麻的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腰肢上的大掌细细摩挲,似乎比咬更令人煎熬。
陈窈被吻得?意乱情迷,仿佛陷入了一阵阵的热潮之中,挣脱不开只能享受其中带来的欢愉。
很快两人的气息纠缠不清,一刻都等不及了,顾宴书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横抱起她,女人迤逦的长裙顺势垂下,走向?一旁的美人榻上。
第?三日?,秋猎照旧。
陈窈按着与卓资约定好的,在河边支起鱼竿垂钓,李牧在一旁守着,他是文官不用参与打猎。
但也正因为李牧是文官,在顾宴书眼里相当于风一吹就?跑的体质,担心他有危险扛不住,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过来。
李牧知道他的来意后,斜睨了他一眼,“文官也能保护女人,无须摄政王操劳!”
顾宴书笑了,淡淡道:“哪里有女人?”
他指的是前面穿着一身?小厮装扮的卓资,如果李牧真能保护得?了他的女人,此刻站在面前的就?会是李夫人。
但李牧却?不在乎顾宴书的冷嘲热讽,他笑着说?:“等回了府,我定差人去你府中送喜帖,届时摄政王殿下可?要包个大礼啊!”
是谁的女人只有等八抬大轿娶进门?才算数,李牧与卓资尚且还有出路,而顾宴书与陈窈的婚事却?因朝中动荡耽搁太久,现?如今还来了一个强劲的情敌,只怕他的婚事要难了,而李牧正戳中他的心事。
顾宴书眼神似带着刀子一般向?他飞去,语气清淡又沉硬,“恭喜啊!但李大人还是先想想,在刑部范大人那边该怎么解释的好!”
范大人是此案的主审,能翻案还要靠顾宴书送到刑部的一封信,连夜让刑部重新验了尸才能有让李牧有喘口?气的机会。
因有求于人,李牧轻挑了挑眉,闭上了嘴。
一边的河堤旁,陈窈苦苦等待却?没有一条鱼上钩,她本就?为了吃鱼而垂钓,这么半天没见鱼儿,还不如去菜市口?买几条呢!
卓资性子沉,不似她那样焦躁,被鱼儿钓光了的鱼饵便有耐心地添。
陈窈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