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书俊脸一侧,不?顾脸颊的热辣,阴笑道:“这?才是本王的窈娘!所以,不?要骗本王!本王最知道怎么折磨你了!”
陈窈心一沉,目光潋滟泛着水花。
夜深了,顾宴书又按着她来了一回,一会儿温柔能叫人化成一摊软水,一会儿又骤烈地让她生?不?如死,陈窈似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般难捱,更是咬着牙坚持。
事后,顾宴书叫了一次水,帮她把汗黏黏的身子清洗后,叫来了凌霄问话,他忙得?这?些时日,都忘管陈窈这?些时日都在做什么了。
顾宴书问:“王妃这?些天可见过?什么人?”
凌霄道:“回王爷的话,今日除公?主来过?一次外?,王妃没见过?外?人!”
他知道王妃见了太后,也清楚她们之间的交易,但为了王爷的安危,他答应王妃要隐瞒,不?能说实话!
顾宴书什么都没说,阴沉着脸似在思考。
清晨,陈窈被一抹刺眼的光弄醒。
她朝外?喊,声音微哑,撑着一身的不?适坐起身来,“彩环,顾宴书呢?”
彩环进来,将床帐撩上去,回道:“王爷已去上朝了。”
阳光从外?照射进来,床榻上女人一双美如玉的肩头露出,莹白的肌肤泛着光泽,美中不?足的是大片欢爱过?后的痕迹。
有淡淡的红印,但更多的是紫青的吻痕。
顾宴书很喜欢她的身体?,吻一遍似乎不?够,似要多覆盖几层才能宣泄出他的爱欲一般。
彩环惊了一大跳,以为陈窈被虐待了,惊恐地捂着唇说:“王妃,可是王爷欺负您了?”
陈窈摇头示意?她别担心,素净的小脸散着忧愁,“叫晓依回来吧,她跟我,你就在府中照顾玉兰与小云儿,要是问起我去哪儿就说找她娘亲了。”
言辞中似在交代后事一般,彩环不?解地说:“姑娘,您要去哪儿啊?”
陈窈:“等顾宴书领兵出征我就回家,不?在王府待着了。”
彩环瞪着眼睛问:“王爷答应出征了?”
陈窈点头,就冲最晚顾宴书发了疯的架势,不?是答应出征也不?会发了狠地要她。
何况没有她出言相劝,顾宴书也会出征,曾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是放心不?下百姓的。
太后从一开始就在打?这?个主意?,她知道顾宴书会领兵,所以才假意?让林羽植摔伤了腿,这?个沉重的担子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顾宴书的身上。
接下的几天,陈窈与顾宴书各执一边,谁也不?理谁,王府一瞬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压抑。
用膳时也都是各吃各的,就连在床上,顾宴书都毫无征兆地从一边压了上来。
陈窈哼声婉转,汗淋淋地侵扰彼此的肌肤,一句话都没有地完成一场性/事。
没过?几日,前朝便传来了,顾宴书要带兵出征的消息,日子就定在了三日后,小皇帝会赐宴践行,亲自护送他至郊外?。
陈窈也做了准备,亲手下厨为顾宴书日日三餐地做,他吃得?不?多,没有往日的欢喜,倒是在晚上很兴奋。
很快便到了最后一日。
女人坐在铜镜前,轻捻螺子黛勾勒细细的秀眉,赤红鸳鸯肚兜紧裹她姣好的身材,两条如玉藕的细臂白晃晃地露出,平添几分诱惑。
他喜欢什么,她就给他什么罢了。
顾宴书刚洗完身子,一进屋目光就被她所吸引。
他赤臂慵懒地靠在门旁,兴致使然地盯起眼前的艳色,倏尔一笑,语气中带着戏谑,“窈娘是想故技重施吗?”
就像在那间小客栈,陈窈解下了所有的衣物与他跨入浴桶间,事毕后她就从他的生?活中积雪消融般散了。
陈窈转头,这?是这?些天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不?怕被顾宴书看破,反而十分坦然。
女人眼尾轻佻,含着娇媚的眼波流动?,挺着妖艳的曲线缓缓起身,肚兜随之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