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七急促的呼吸喷洒,吸吮她白嫩如玉的颈,宽厚的手掌绕到她饱满的前胸,指腹来回拨弄她衣前的扣子,等待她的准允。
陈窈:“……”
裴照七见她不语,嗓音带难忍的低哑,“难道你不想吗?”
陈窈撇撇嘴,隐约感觉他这个想是想要的想,而不是想念的想。
但算算日子,是把他饿了有好一阵了,自来嬅京两人已是许久没亲热,今早就有憋不住的架势了。
陈窈缓缓转身,似盛满水波的眸子一挑,柔媚地抚住男人脸庞,双唇轻启
“嗯,我也想你了,相公~”
昏暗一片,依着女人勾人心弦的声色,和柔曼的身姿软软一卧,等待与之交融。
裴照七身体的火热被陈窈一点即燃,男人“噌”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健壮的胸膛抵住,双臂撑在两侧,牢牢萦绕。
陈窈嘴边一勾,小手攀附而至他的手臂,仿若一根羽翼慢慢往上撩,摸到他紧实的肌肉,散着隐隐温热,她这才发觉裴照七把上衣扒了。
男人赤身,眼底如墨般浓稠的欲流出,他勾起陈窈腰窝两条细细的带子,三两下拨开碍事的衣物,扎进这温香软玉。
这床比花颐村的比起,不仅大还结实,裴照七更是在大床上伸展得如鱼得水,变着花样折磨陈窈。
他一把拢过她的两条纤纤玉腿,面朝自己而坐,最后双手轻掐住她腰两侧。
娇滴滴的嘤咛传来,盖过床板发出的微弱声响……
因常年劳作,男人宽厚的手掌留下一层茧子,粗粝的触感摩挲过她柔嫩的肌肤,酥麻感从脊尾直冲后脑。
陈窈紧蹙双眉,面染绯色,红红的眼尾有落下浅浅的泪痕,她早口干舌燥,像条脱水的鱼儿,不断被怕打在旱地,连连叫渴。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天色泛起一抹亮,显露鱼肚白。
裴照七借着亮,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眼含怜惜地亲了下她的耳垂,“好听,比拨动古琴还要悦耳。”
陈窈累得不成样子,似感耳边发痒,不悦地哼唧了一声。
裴照七支起手臂,不同以往的目光落在女人莹透的脸上,饶有兴趣地去轻挠她的痒肉,“窈窈,要一直跟我在一起。”
陈窈睡得迷糊,不舒服地又轻哼了声,嗯哼的呢喃声像似在答应他。
裴照七勾起唇角,很满意她的回答。
万木凋零,凛冽萧条。
转眼间入冬,陈窈做学徒已半年有余,堂中多了许多和她刚开始一样懵懂,带着不同的遭遇入堂学习,但她早把对堂中解不开的谜团置之脑后,全心全意地打造金簪。
金禧堂的簪子在这一片颇有名望,许多来客甚至都不与她多攀谈,直接让丫鬟掏银子买。
这样做的大多都是老顾客,她们信任某位簪娘的手艺,一打眼便知道出落谁手,长此以往地光顾。
但……目前还无人买她做的簪子。
陈窈不解,论下功夫她不比别人少,日日夜夜练习缠丝,将手都磨出水泡也不敢怠慢,论天赋她不输任何人,短短时间内融会贯通,出成的簪子精致入微。
夜晚,陈窈对比图纸反复打量,簪杆坚/挺圆滑,簪首金花纹包裹一颗珍珠,在光下如同洒落一层霞光。
入柜前,堂主对她的簪子指点过一二,认其做功并无瑕疵,镶嵌得完美无缺,陈窈暗自窃喜过几瞬,但随着她的簪子无人问津,惆然一点一点地涌上眉梢。
裴照七在床上翻了又翻,等她等得有些急,桌上的油灯亮着灼灼光芒,却迟迟不见有熄灭的迹象。
陈窈打了个哈欠,又画了幅图纸,加大了珍珠衬托出至纯的美。
正画着,一条厚毯披在她身上,紧接腰身被裴照七结实地环住,她拍了拍放在腰上的大手,细声绵语,“你先睡吧,我再琢磨会儿。”
裴照七下巴搭在她肩头,用脑袋蹭了蹭,“明天看也不迟。”
陈窈撂下毛笔,叹息了声,“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