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窈:“都重要!”
顾宴书极为较真,追着她?问:“我在窈娘眼里就不重要了吗?”
陈窈眉头?皱起,“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开店?”
“嗯。”顾宴书直白地说,她?不开店就能在王府,在王府就会安全,不会被太后盯上?卷入这场纠纷。
他本意是想护着陈窈,但陈窈的耐心渐渐被他磨灭,只觉他是霸道还蛮不讲理?!
陈窈哼一声,挑他刺说:“我还不想让你在外打打杀杀呢!”
提起他曾经?征战,顾宴书说:“我杀人是为了保护嬅京的百姓。”
陈窈:“我做金钗是为了美化嬅京的百姓!!!”
顾宴书:“……”
两人谁都无法说服谁,顾宴书轻叹一声,先?一步妥协道:“明日?让凌霄跟着你,他是暗卫,不会露面。”
陈窈真的很想和他吵架,她?不是豢养的鸟,她?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不是一个只依附自家相公,靠他保护的小女子。
她?虽不能像顾宴书那般怀有天下百姓的大义,但不代?表她?没有那样的抱负。
但这些话……肯定不是陈窈三言两语就能让顾宴书有改观的,这事她?目前做不到?,但这气她?必得出?!
陈窈亮晶晶的黑眼珠转了转,头?往上?枕,细手软软一靠,搭在他的肩膀上?,炙热的鼻息有意无意地撩过他的颈部。
像春日?吐出?的嫩芽,又像絮絮棉花绽出?,却都滚着温热。
顾宴书眼皮抖了下,任由她?去。
陈窈见他还在装,狡黠地勾了勾唇,又软又柔的双唇贴了上?去。
顾宴书倏然睁开眼,按住她?的手放到?一边,嗓音压着沙哑,“别乱动。”
“我没有啊。”陈窈一脸无辜,手臂又攀附到?他肩膀,像条水蛇一边圈住他。
“我不碰你,但你也不能勾引我。”顾宴书眼帘下垂,咳了声,吓唬她?说:“我可会胡来的。”
陈窈故意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朝他眨去,“那你会怎样?”
“嗯?”顾宴书顿住,愣了愣。
“嗯。”陈窈也是一顿,随后坚定扬起下巴看他。
她?仗着自己来葵水,一个劲儿地给顾宴书续火,顾宴书确实不能与她?动真格,肉虽不能吃到?,但磨磨硬邦邦的棒子还是可以?。
顾宴书:“窈娘,这是你自找的苦,别怪本王不怜香惜玉!”
天真的陈窈还在想他能怎么来时,顾宴书的大掌就已游离到?她?长裙的系带,轻轻一勾,薄裙褪去,陈窈胸口一片冰凉,紧接着男人热如火的胸膛压上?来……
“唔……”陈窈双唇也结结实实地被他堵住,细碎的声音从中漏出?,“你这个小人!”
她?本来想的是顾宴书□□焚身,难受得要死,但她?在他手里就如同一卷毛巾,他拼命地将她?挤出?水去浇灭他燃起的□□。
“嗯,我小人我禽兽我王八蛋。”顾宴书倒一口气替她?骂出?,被子下却抓着她?的手快速地探入探出?。
陈窈涨红了脸:“……”
室内旖旎迷情,声音更是不堪入耳,犹如在罐中捣碎的鲜芦荟,连带着沉闷的水声。
陈窈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在床上?的她?永远处于劣势……
一夜过去,好在两人没动真格,顾宴书给她?留了些精神头?,没弄得太晚。
陈窈身子很轻盈,但手酸……嘴涨……
她?梳妆后本该下楼乘马车,但走到?半路脑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昨晚与顾宴书在床上?的缠绵,羞耻至极的画面使?得她?又气冲冲地折返回去。
顾宴书睡颜极佳,长长睫毛簌簌垂落,挺立的鼻骨被微光点亮,泛出?小片光晕。
“姑娘,你怎么还往回走啊!”
摄政王在里屋熟睡,晓依不敢上?前侍候,只能在门外小声催促着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