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抬起头来,“放心吧,问题不大。”
负责人、沈总监还有跟过来的几个同事统一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胡欣牵着徽宜的手,心有余悸,“那灯挺重的,要是砸到其他重要部位就糟了。”
“多亏你及时拉我一把,”楚徽宜朝她感激一笑,语气刻意带着轻松,“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件事场地方负全责,即使医生说可以放宽心,休养一段时间可以恢复,但他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非要楚徽宜住两天院,养伤的同时再检查检查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楚徽宜本来想说不用,可连沈总监也坚持让她住院观察,无奈之下,她只好留下了。
这消息传到陈书言那里,她立马一个电话打过来,惊惊乍乍问了许多,怕楚徽宜为了不让她担心把情况往好了说,她连夜买了机票,又是坐了两小时高铁赶到封都。
第二天,沈总监和负责人一人提一篮水果前来慰问,楚徽宜看他们愧疚的样子,倒反过来安慰他们了半天,最后她劝他们早点离开,毕竟乐团还有那么多人,明晚还有最后一场演出。
“徽宜,要不你直接跟我回京市吧,”陈书言坐在病床旁,给她削水果,“这里的医疗条件不是最好的,而且巡演马上就结束了,还待这儿干什么啊?”
楚徽宜摇摇头,说再等两天,她不想自己职业生涯里的第一次巡演就这样潦草结尾,明晚最后一场演出,她还是想参加,反正只是坐着,脚不使劲,况且有长裙遮着,也不会影响整体形象。
陈书言想不通,很是无奈,“都这样了你还要去?你又不缺那几个钱,这么拼命为那些老东西卖什么命啊?”
她口中的老东西正是方才来看望的总监和负责人,因为徽宜受了伤,陈书言心里很不爽,刚才和他们几人说话语气就很冲,对面几人赔笑应是,也不敢得罪。
负责人只知道整个音乐团都是从首都来的贵客,出了事他肯定要担责,态度难免诚惶诚恐;而沈总监更甚,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楚徽宜身份的,想当初楚徽宜刚入职他就被明辉集团的董事长传去说过话,这次伤到了人家金尊玉贵的小公主,他忧心得一整晚都没睡好。
“他们工作做得真是太差了,实在该罚,”陈书言越说越气,“徽宜,你直接跟你爸妈告状,肯定有他们好看的。”
楚徽宜安抚她的暴脾气,“只是小伤,该给的赔偿也给了,要是再为难人家,那不就仗势欺人了嘛。”
况且她不想让爸妈隔这么远还为她担心。连书言态度都是如此,父母虽然平日包容宽和,但在她的事上,楚徽宜不能保证沈总监等人再受一次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