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她微笑,

她眼里只有她的孩子,

和三,快!看看你的男孩儿们吧,看看他们吧,你的减元和米旆为了你----连我都不禁急切地想要这样呼喊出声,何况---

终于,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却只是----

那该死的笑!我都要咒骂!

你笑地那样真挚,为什么?!

你笑地那样理所当然,为什么?!

你笑地那样----憨直----为什么--

“你们好,好久不见。”

七个字,就只七个字,他们只配你这七个字?--

她走了,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转身走了,什么配不配,什么为什么,她走了----她知道她带走了什么吗----

“减元,我最爱你,”米旆流着泪对减元说,减元点点头,闭上眼,那滑落下的泪----唇,最终还是碰到一起---泪,也融在一起----

也许,我稍稍有些明白了。这早已是两颗哭泣到碎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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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有这样一群女人,她们的特征如下:一点纤弱,外加一点忧郁,再来一点放纵,手里时常夹着一支烟或端着一杯酒,不过,必须的,这一切都要以优雅的姿态为基础;丝缎的衣料要名贵,但华丽得不过分,也没什么惹眼的装饰;腰身要自由,可以容许身体曲线时刻慵懒,每分每秒都是又舒适又体面。眼熟吧,是啊是啊,不过好象离得远了点儿―――真正的上流美。

此时,我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这件Nina Ricci迤俪长裙套在身上确有点那意思,我的长发再次及腰,尾端弯曲的发梢挺有妩媚的姿态。双手插着腰,我转了个身,看向那边靠在沙发里玩连环锁的流枷,―――――这裙子他买的。

两年前,流枷自从送了我那件Jil Sander后,他的爱好就象多了这一项,他喜欢给我买衣服。已经接近病态,只要是他看顺眼了,多难弄到他都要弄到,我不穿不要紧,他搁着。其实,我倒也无所谓,衣服多了还愁穿不了?何况,流枷那双毒眼绝对高品位。

我走向跪在床边玩儿《哈6》玩偶的结衣和渺渺,两个小家伙都是“哈里波特迷”,这是她们爸爸才从法国给她们寄来的最新玩偶。我一手撑床上斜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只玩偶,是那只家养小精灵,

“和渺渺,你喜欢他吗,”

和渺渺抬起头看了眼,摇摇头,又低头继续玩儿她最喜欢的霍格沃茨校长,

“冯结衣呢?”

“不喜欢。”

冯结衣甚至连头都没抬,

“我喜欢。”一头躺下去,长发散满一床,长裙曳地一席,“可怜的家养小精灵,猥琐、智力低下、受人所控、偶尔疯癫、毫无个人利益可言――――”我玩我的,比结衣渺渺还专注的掰着那小精灵,

“和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还高举着那小精灵,垂眼瞟了眼那边的流枷,他放下连环锁很严肃地望着我,

我也没放下小精灵,注意力又回到它身上,“你说,”

“我口里有一颗龋齿,千方百计折磨我的神志:白日里,它静静伏兵以待;黑夜里,牙科医生安歇,药房闭门,它便猖獗一时。一天,我终于忍无可忍,于是走访医生,我对医生说:‘请拔除我这颗龋齿吧!它使我尝不到睡梦的香甜,将宁静的夜晚化成了呻吟和吁叹。’医生摇头说,‘倘若能够医治,千万不要拔掉龋齿。’说罢,医生动手钻磨、清洗,除掉龋齿上的病迹;直到再无虫蛀部分,边在牙洞间填充以真金。之后,医生夸口说,‘病牙已经变得坚固结实,胜过了你那健康的牙齿。’我相信他的话,高兴地和医生告辞。一周过后,这颗倒霉的牙齿又来折磨我,它驱散了我心中的歌,代之注入临死者发出的喉鸣和深渊中传来的啼哭声。我走访另一位牙医。我坚决地说:‘请拔除这颗添金的坏牙吧!不要犹豫,不要迟疑!挨棍子打的人不同于数棍数的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