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所说,祁家最吓人的是祁大圣妈妈,还不是爸爸。

祁德龙看不出沈晚晚有什么特别之处,把脉速度很快,甚至感觉还没有他以前看的那些中医专业。

但既然是儿子的朋友,他态度还是挺随和的。

他儿子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难得有愿意跟他儿子玩在一起的小姑娘,别再给人家吓跑了。

沈晚晚收回手,在本子上记了些字,都是药名,外行人看不懂。

“小姑娘,完事了吗?”祁德龙挺贴心地问,像在陪她玩扮家家酒。

沈晚晚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

祁德龙收回手,下意识地揉了揉肘关节,京都的秋天,不下雨也不下雪,却阴湿得厉害。

正揉着,就听沈晚晚挺随意地道,“痛风的药,我也给您一起配了吧。”

祁德龙闻言惊了惊。

沈晚晚的视线刚刚一直落在本子上,压根没抬眼看他,更不会注意到他揉肘关节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