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曼仪眼底带了一抹责怪,走路没声没响的,吓死人了。

但她的修养还是让她保持着温和道:“晚晚,阿姨记得你以前也喜欢画画对吧?”

态度尚可,但跟对待沈晴溪时比起来,天差地别。

不等沈晚晚回复,沈存义先端起长辈的架子,“她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瞎画的,算不上什么!”

沈晚晚没了开口的欲望。

薛曼仪原本也是随口说说而已,便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女人心思细腻,看了看沈家家主的神情,也知道这几天因为沈晚晚的事操心不少,便开口劝道,“晚晚啊,现在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好好的听话,你要是还想上学,你爸爸也不会不同意,你要是不想上,你爸爸也能在公司给你安排个职位。”

沈存义叹一口气。

薛曼仪深明大义地做起和事佬,“总之晚晚啊,家和万事兴,以前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咱们都还是一家人,就别再提了!”

这番话倒是说到沈存义心坎里了。

不管怎么说,沈晚晚也是他的亲骨肉,小时候表现出来的听话懂事不管真假,沈存义也都还念着旧情。

都是一家人,只要沈晚晚诚心悔过,他也可以当以前那些事没有发生,还让她享受着沈家大小姐的优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