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伍月笙嫌恶地用手指捅捅:“啥啊?”冰凉的。
陆领笑得阴森:“胎盘。”
伍月笙舔舔嘴唇,急巴巴地伸手去抢:“算识货。几个月的?成型吗?”
陆领听得恶心,整瓶草莓罐头塞到怀里,脱衣服去洗脸。回来的时候看见跪坐在床上,拿根铁汤匙的勺柄连撅带抠地对付那密封盖子。很像老太太那只小虎玩王八的模样,笑声伸手帮拧开。
在旁边崇拜地看,问他:“么晚哪弄的罐头?”
他刚才打车遇到的尴尬,后来聊才知道那出租车司机家里是开小卖店的。
伍月笙吃上罐头,突然对那鲜红的糖汁感到不安,长长地伸出舌头,对眼儿看,眼仁努力下移着去看,果然紫红片。
陆领刚根烟,回头被披头散发耷拉根舌头的造型吓大跳:“靠,干什么?”
缩回舌头很做作地抿抿嘴:“有色素。”
陆领嫌废话:“小时候吃的那种肯定比色素还多,不也活么大。”
伍月笙想想也对,姿态优雅地又舀颗往嘴里送。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李述的那番话在脑中留下残像,今的伍月笙给陆领的感觉有些不样。那双被色素染红的嘴唇,晶亮的像裹糖衣的山楂果,诱人去咬。
伍月笙听到声清晰的吞口水的声音,搂紧罐头瓶哄骗道:“等吃剩下的给。”
陆领倾过身子,慢慢靠近,略歪着头,第次么缓慢地吻住。缓慢得可以算做温柔。温柔地含住草莓色的唇瓣,经历过酸甜的味道与微凉的触感,滑入湿润的口腔,舌与舌从探索的追逐到默契的痴缠,像是在进行场无声的对话。
金属与玻璃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脆响。
几乎进入催眠状态的两个人同时惊醒。伍月笙睁开眼,刚刚可以望而至他眼底来不及收回的沉醉,骄傲地噘起嘴唇,充满挑逗意味地啾啾啾。
陆领也没掩饰动情,又啄下,才低头连的手同握住,捧起罐头瓶喝大口色素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