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垂着头。
很疼。
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是身体却起了反应。
很可悲是不是?
安尹,安尹。
为何我要从一出生便和你扯上关系。
为何我要成为你的信众之一。
真是不甘心。
身体一阵痉挛,攀至□。
突然嘴里的毛巾被拿开。
两根手指伸了进来。
安臣狠狠咬着他的手指。
血腥在嘴里漫开。
他仍不松口。
手指也没有拿开,但肉体的冲撞却更为剧烈。
眼泪无声,不断流下来。
昂扬骤然拔出体内。
“咔嚓”,手铐打开。
安臣整个人被转了过来。
安尹搂着他的腰,带他往肉刃上坐下。
“嗯!”安臣咬紧嘴唇,手指甲用力掐进安尹的背,然后一路划下来。
整根没入时,安臣张口就咬上安尹的肩。
安尹扯着安臣后脑勺的头发,逼他松口。
安臣刚刚松口,嘴唇便被含住。
野蛮的舌头纠缠着带血腥的舌尖。
安尹压着他的头,用力加深这个吻。
随着律动,舌吻也变得粗暴起来。
安尹的嘴唇被咬破了。血丝渗出。
但他只是搂紧安臣,不断变换进攻的角度。
当他要爆发时,他紧紧扣住安臣的腰,让两人的□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热如熔岩般的□全数射入安臣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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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臣再次睁开眼睛时。
天已经大亮。
蒙着他眼睛的布条已经被解开。
他看着天花板。
身体的知觉慢慢回笼。
全身像散了架。
但是身体被清理过了。有沐浴露留下的淡香。
被子是新的。床单可能也是新的。
他能感觉到,身旁没有人。
房里只有他一个。
他勉强坐起来。
当目光触及房内一样新东西时,安臣愣住了。
热带的风一如往常。
纱帘高高地飘起,如天边一丝动荡的云。
在云起云落间,画架上的大山茶静静绽放。
那是他送给那女人的画。
如今正摆在露台玻璃门边的画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