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却没动。

她害怕狗。

小时候住的那个地方,到处都是凶狠的野狗。三五成群地翻垃圾堆,还学会了围猎。夜里叫得比狼还吓人,有时候会把野猫开膛破肚。有一年夏天,不知道哪条狗疯了,狂犬病不仅传染了十里八乡的狗,还咬了七八个人。

……那个夏天,简直是地狱。

汪悬光放松身体,不想让秦销看出她的恐惧,还没等她慢慢地脱完外衣,倒是秦销身旁那位美人先不满了。

她掐着细颤颤的嗓子撒起娇来:

“秦先生,人家陪你玩了半天,这位妹妹一来,您就让我走,是不是太薄情了啊?”

秦销非常怜香惜玉,问她:“那你说怎么办?”

“赌一局喽,”美人的纤纤素手,摇摇骰子,“点大的,留下陪您。”

这是个信徒去雍和宫只求事业没人在乎姻缘的奋进年代。风月场里争的也不是男人,而是捞钱的机会。

捞,捞得不动声色,捞得让金主满意,看两个漂亮女人为金主争风吃醋,也属于附加服务。

秦销看向汪悬光:“你觉得呢,宝贝?”

“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汪悬光脱下风衣,搭在手臂上,指着不远处的姑娘堆,“我坐那边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