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封爵不自觉地皱起眉,前前后后琢磨了一通,才想起他还有个很大的疑问,“那你一开始着急忙慌地让取消手术,又是怎么回事?”
温宴礼就知道躲不过这一茬,不过说辞他也事先想好了,而且,他认为很合理,“她之前发高烧,不知道自己怀孕,在急诊室挂过退烧的盐水。”
他垂眸,掩下眼里那一抹黯然,“大概是担心孩子有问题吧!”
“笑话,咱老封家的种,能有这么脆弱?”封爵的脾气顿时又上来了,但是他压着,又问“那昨天半夜呢?”
“总不能孩子自己掉了吧!”
这个问题温宴礼没法回答,也想不出合情合理的解释,但是他知道怎么揭过去,“哥,尽量想办法给几家医院都备点熊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