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封爵心里是有点感觉的,这母子俩啊,八成是在较着什么劲呢!

这绝不是他瞎琢磨,还是因为上回他们两个人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他提到人家姑娘,当时那小子说的话和冻死人的眼神。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说不过去,总不至于他姑姑万里迢迢回来见了那姑娘一面,就棒打鸳鸯了吧?

以他姑姑的性子,要真是这样,那姑娘得有什么天大的毛病?

可,真要有什么问题,那小子能看得上?

而且依他看,那小子不仅是看上了,还宝贝得很,不然也不至于让他满世界的找熊猫血!

总之,想来想去,这也不应该,那也不合理,这一个月都快把封爵给憋死了!

还有今天晚上接到派出所电话的事,说是那小子把人给打了,据说对方都重伤吐血了。

封爵实在是脑子都快想破了也想不出来,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他为什么会动手,还下这么重的手?!

那小子会打架他是知道的,当年他被一伙人追到那个破工厂,差一点小命就玩完了,最后是那小子及时赶到,以一挑十,愣是把那帮孙子给揍得一个都爬不起来了。

最后搞偷袭的那个人,生生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才能下地。

那是封爵第一次见他动手,也是唯一的一次。

一次就把他给征服了。

隔了上十年,想起当时的一幕幕,封爵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嗖嗖凉意,“师傅,麻烦您再快点!”

……

派出所接待室。

一名女警员正在问宋蜜问题,“……所以,你并没有看到嫌疑人对受害者施暴,对吗?”

“是。”

“也就是说,当时你和另一位叶昭先生已经离开了。”

“既然你已经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嫌疑人为什么还要对受害者下这么重的手?”

“……你和嫌疑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宋蜜顿时冷冷地一抬眸,直把对方盯得一脸不自在了,她才上下嘴皮子轻轻一掀,“jg官,我有点头疼,想休息一下。”

隔了有一会儿,女警员才把手里的笔放下,人向后靠到椅背上,“可以。”

“休息十分钟。”

宋蜜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

之前在车上接到的那个电话,警员在电话里说的是请她协助调查,如果她不方便,电话里回答也可以。

从话术上判断,警方对她的定位,更接近一个旁观者,或者说目击证人的身份。

结果等她到了地方之后,受到的待遇立即就变了,尤其从这个女jg员问话的套路上。

对方在时间点上进行了不同切入方式的多次询问,都是为了证明,她根本没有亲眼看到受害者被打的过程。

这是事实。

是完全可以被香塔居的服务人员证明的事。

她不可能撒谎。

同样的,对方也不必反复询问。

正因为如此,她才警惕,找借口中止了问话。

恰好,律师就在这十分钟之内,赶到了。

十五分钟之后,女警员让她确认所有笔录内容,如无异议,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签名,起身走出了接待室。

又过了几分钟,叶昭也出来了。

下楼之后,律师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相对方便说话的地方,向她说明了刚刚了解到的jg方的态度“……保释,有点难办。”

宋蜜拧眉,“理由?”

“受害者伤情严重,并且,声称绝不接受和解,口口声声说怕对方报复,要求警方严惩不贷!”

宋蜜根本不接受这个理由,“哪条法律规定的?”

“理论上,是可以保释的。”律师了然地点了一下头,随后解释道“但是实际操作上,还是要看地方上的具体情况。譬如,手续要走流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