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还总会生出一点悲伤和忧虑呢?”
徐霜策竟然怔住了。
“……”那瞬间仿佛潮水扑面吞噬了感官,他张了张口, 咽喉却像堵住了什么酸热苦涩的东西。
“我们人……是会这样的。”许久后他慢慢地道。
“人与人相遇相交, 若只有满心快活,那便是一般的喜欢。若是在欢喜之余还无端生出许多忧虑、伤感、嫉妒、不平,那便是一种比喜欢还要深刻的感情,至死也不能释怀。”
他低头贴在宫惟发顶间,沙哑道:“我对你就是这样的一种感情。”
宫惟笑起来说:“那我对你应该也是了吧!”
徐霜策却闭上眼睛, 摇了摇头,没人能听出他话音里那一丝叹息:“我宁愿你永远也不知道那感情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