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这辈子再也不喝。”

时书天都快塌了捂着额头,刚才谢无炽出门穿了一身儒衫,尽管不用名贵的料子,但他显然在现代就很考究衣着,宽袍大袖找人订做,仪容端正且列松如翠,光看外表一副迷惑人心的清高景象。

刺青不是淫纹,但谢无炽的未必。还是敞开腿,让时书趴在他膝盖上看的。

时书捂了起码半小时的额头。

完了。完蛋了。

没有觉得谢无炽不好,只是不合适。看别人腿,看**,怪怪的,虽然有些说不清怪在哪里,但直觉上时书觉得怪极了。

他蹲够了,把茯苓抱起来:“等回了东都,你就跟着林养春当小药童,再也不跟我了。昨天晚上没带你,今天和你出门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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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出这书院,这小屁孩就牵他后衣摆,不停踩脚后跟。

时书去了一趟大街,今天依然热闹,红线节要热闹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