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富户的轿子了。”
谢无炽:“签字画押,都回去收割稻田了?”
段修文面露犹豫:“还有三家人没有露面。”
“陈、祝、林,结为儿女亲家的这几家是吧?”
“是,”段修文脖子一缩,唯唯诺诺地道,“大人,其他富户都愿意收割让出一半田赋。这三家你就别去动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时书正坐在案边,喝着一口消暑的汤药。
听得十分蹊跷,抬起了头来。
谢无炽笑了一声:“因为这三家,背后有个共同的名字傅温是吗?早听说傅相年幼时父母去世,由姑父陈清一手养大,女儿嫁给祝、林两家。三家占有潜安沃野万里,田产不少挂的是傅相之名,可否属实?”
段修文着急地道:“大人,不要再说了啊!”
时书咕噜喝了口汤,听着这一切,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为什么同样是人,有的只能躬身田垄间,有的却能只手遮天,令所有人都畏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