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囚衣从监司门口出来。
片刻,听到有人在打拱,正言辞激烈地说话:“没事,杀了那几个大旻的小卒,有什么关系?对面安敢发难?”
“本就是茶河以东大景的土地,自己追逐而来,被射死了活该!还要多谢你勇武,扳回一把。”
“我看他们敢!正愁利剑生锈不堪磨,早就想跟他们打个痛快了!”
时书转身看到一袭身影被从门口送出,穿着暗青色长衣,满头乌秀的长发用木簪束起,自带一股沉稳和干练高雅之感,步履十足的沉稳。
时书第一眼没认出是谁,过了,才:“哎?”
“哎哎哎哎哎哎?这位大帅哥是?”
“这这这,这不是我们的”
和谢无炽说话那位将领面相劲悍,眉眼一股子狠意,非常年轻,约莫只有二十多岁,在护卫的引导下利落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谢无炽转身缓慢地走来,时书弯着笑眼从老远开始拍手。
时书表情非常到位:“我靠,谢无炽,你就换了身衣服,要不要这么帅!你想帅死我吗!”
谢无炽抬起眼,微笑道:“嗯,我自由了。”
狂喜充斥在时书的心间:“好好好,真好,再也不用戴着那具恶心的玩意儿走路,这下又做回了自己。流放三千里,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