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说完,翻到下一页:“‘还有,男男要注意卫生,得病这辈子就完了,你可以旁敲侧击问问他有没有性病,注意安全,切记。’”

时书:“………………”

双目对视,谢无炽视线从纸上抬起,似乎轻轻磨了下牙根:“我没得过性病,如果在现代可以给你看每年的体检报告,现在可以随时检查。病史只有精神方面。”

时书:“………………”

时书想抓头发了,杜子涵,你每天都在说什么东西!时书强忍着疼痛挥了挥手,说:“这信就别念了,我怕后面还有更尴尬的。”

“没了。”谢无炽将信纸放到他跟前,“后面还有一张图,是他画的白家屯,屯里有来福和宋思南。”

时书仔细一看,确实没了,松了口气:“这种信谁回啊?不回,已读不回。”

谢无炽:“你可以写个‘已阅’,再寄回去,他也会安心一些。”

“……”

时书觉得谢无炽似乎在暗示什么,困惑时,谢无炽再道:“杜子涵这些话,话糙理不糙,确实是为你好,虽然显得唠叨了些。”

时书:“好吧,我要写信回复他。”

谢无炽去拿纸和笔过来,时书趴着艰难动笔时,谢无炽在耳边道:“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