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丝瓜进门。

时书把丝瓜递给谢无炽,坐在一旁,见谢无炽取出刀削皮,眉眼完全不像会做饭,切菜的动作也像在进行演绎艺术,那 刀跟人肉似的,看得人慎得慌。

时书盯着谢无炽拿住丝瓜的手,手腕的骨骼粗大瘦削,很有性张力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时书心里突了一下。

时书擦了下汗撇去杂念,见谢无炽将丝瓜放到锅里,身影依然端正,头发一丝不乱。时书看他一会儿,昏黄的烛光,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些画面。

开阔明亮的厨房,男人正在洗菜淘菜,女人则翻炒着锅里的炖肉,“滋”,油爆了一声。

十几岁的清隽少年穿着拖鞋,懒洋洋走到厨房,伸手抓盘子里的肉,被烫得“嗷”一声。

女人骂他两句,忍不住笑了,凑近来看手指烫红了没有。

少年唧唧歪歪,到水池旁冲手,男人再看看他手指。

“这也没事啊?下次往油锅里抓,现炒的,香。”

“他都烫着了,你还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