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晴朗天气, 带谢无炽回家了, 爸妈在厨房慌不择路地洗菜做饭, 偷偷从门口打量谢无炽。谢无炽索性去了厨房, 和爸妈聊天, 帮忙做饭。

时书躺在沙发看比赛,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 懒散地听他们闲聊。

“你叫什么, 姓什么呀, 多大年龄啦? ”

“我在外面流浪, 被小书带回家养着了。”

“妈, 你看, 我不仅养活了自己, 还养活了别人。”

时书做梦竟然笑醒了, 噗一声, 揉了揉发酸的腮。

仔细一看月影, 竟然是凌晨一两点了。

时书刚想继续睡, 察觉到浑身的燥热。谢无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手臂抱着他的后背, 从白净的后颈一路往下游弋, 抚着他腰脊的线, 和更往下的地方。

时书被他拥抱, 抬脸: “没日没夜行吗。”

谢无炽: “热恋期。”

时书浑身上下仿佛使不完的情欲, 在狭窄的被褥中, 被他深深地拥抱, 每一寸皮肤都熨贴着。他慢慢出汗, 谢无炽作为一切的掌控者, 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 施加或者撤回情。欲。

时书乌黑的头发黏在耳垂, 呼吸着, 平复情绪。谢无炽在他耳边轻声: “一座宝藏在你身旁, 任由你取用, 你却不懂发现。”

时书扶着他: “还要我怎么样……”

……

深吻之后, 时书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在紧抱在一起。时书睡不着了, 被谢无炽抱了起身, 在院子里看星星月亮。

谢无炽衣衫不整, 中衣穿得凌乱, 和平时到衙署工作完全不同。时书替他合拢衣领, 则被抱着亲吻。

时书搂着他肩: “我听说, 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应该太早碰感情, 否则容易软化意志, 干不了大事业, 一辈子消受在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