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抱? ”

话音未落, 时书就被搂着腿, 另一只手托着屁股, 整个抱在怀里。“啊不要”

时书连忙搂着他肩膀, 刚说完, 被轻轻吻了吻唇尖。时书瞬间的炸毛感偃旗息鼓, 红着耳朵把头埋起, 露出蒲公英一样的头发。

别说, 谢无炽手很稳, 被他抱还是挺安全的。

谢无炽: “这纸扎人像古代成亲的迎宾人, 过去了就不怕了。”

时书往他怀里拱, 手上拿着丸子, 有点耳热, 但周围没有人, 谢无炽好像也很喜欢这样抱他。

时书埋在他怀里, 一脚踏进了寺庙里。时书顺着他往上爬, 露出眼睛, 到庙里后静坐下来。寺庙内只有蛛丝, 佛像, 颓圮的梁木, 飘荡的丝带, 一派死气沉沉的败落之相。

时书小心翼翼牵着谢无炽: “怎么没看见血迹和刀砍的痕迹啊。”

谢无炽: “有些东西越传越神, 实际上也许什么也没有。”

时书松了口气, 坐下, 见谢无炽捏了下眉心, 神色似有疲乏。时书反应过来: “你最近很累吗? ”

第124章

“为什么这么问? 和累也许无关。”

谢无炽在这片空荡的寺庙里,四下张望。

残迹磨灭。时书: “我觉得, 你从旻区回来后, 天天忙着整军,修筑武备,收割粮食归仓, 一直不太开心。”

四壁除了纂刻经文,还有异闻传说。谢无炽不答反道: “这面墙壁上,记录着这样一个故事: 某个王朝争权对抗时, 一位废太子的后人被征召入宫成为了监国摄政王, 夙兴夜寐,诚心为民。”

时书靠在石椅上: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