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末世, 当然要反。虎狼争雄, 所有人都在招兵买马, 扩建军队。”

时书拽住了谢无炽的袖子: “旻帝大君是虎, 大景皇帝是狼, 都以吸食民脂民膏为生。他们作为猎人, 却拿着武器对准备了百姓。”

谢无炽: “我也是野兽, 我要吃人。”

时书: “你是比他们还凶恶的猛兽。”在旻帝大君和景帝的獠牙利齿面前, 百姓只能被吃, 谢无炽是唯一能杀死这两只猛兽的人。

“以恶制恶, 以暴制暴。恃强凌弱的人, 只有更强者才能将他们打得心服口服。”

听到这句话, 时书侧头看他: “到你老本行了? ”

“他们供奉我, 因我而丢了性命, 我就一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才行。”谢无炽淡淡道, “否则,岂不是白受香火了? ”

时书挑眉, 真心钦佩: “谢无炽, 你好硬的命, 诅咒你也不怕, 活人受香火也不怕。你不当皇帝, 谁又当皇帝呢? ”

试问天底下, 几个人的命盘, 经得起这些考验。

谢无炽: “以后, 说不定某天, 在旁边摆个木塑, 把你也供奉上。”

“我不, 我说过了, 我也想当猎人, 可我不当欺负百姓的猎人。”时书哼了一声, “啊啊啊”叫着大步往前跑, 噗咚一声再摔进雪堆里。

“……”时书: “你是比他们还凶恶的猛兽。”在旻帝大君和景帝的獠牙利齿面前, 百姓只能被吃, 谢无炽是唯一能杀死这两只猛兽的人。

“以恶制恶, 以暴制暴。恃强凌弱的人, 只有更强者才能将他们打得心服口服。”

听到这句话, 时书侧头看他: “到你老本行了? ”

“他们供奉我, 因我而丢了性命, 我就一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才行。”谢无炽淡淡道, “否则,岂不是白受香火了? ”

时书挑眉, 真心钦佩: “谢无炽, 你好硬的命, 诅咒你也不怕, 活人受香火也不怕。你不当皇帝, 谁又当皇帝呢? ”

试问天底下, 几个人的命盘, 经得起这些考验。

谢无炽: “以后, 说不定某天, 在旁边摆个木塑, 把你也供奉上。”

“我不, 我说过了, 我也想当猎人, 可我不当欺负百姓的猎人。”时书哼了一声, “啊啊啊”叫着大步往前跑, 噗咚一声再摔进雪堆里。

“……”

谢无炽牵来一匹马, 时书到底趴了上去, 让他牵着马缰绳, 缓缓地走在雪林之中。

时书在高处俯瞰雪原, 四下寂静, 回头一望, 只有自己和谢无炽在一起。时书小腿紧贴温暖的马腹: “谢无炽, 如果这是本书, 现在大结局就好了。”

谢无炽替他拂开枯枝: “为什么? ”

时书: “千山风雪, 道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后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的画面?”

谢无炽并不言语。

时书让谢无炽牵着马, 白净的手指时不时拨弄枝条上的积雪, 发出“簌簌”的声响, 雪絮抖落。慢慢的, 雪落下来, 露出芽苞, 绿叶从树林梢中钻出来, 哗哗然变成了一片绿意的海洋。风一吹过,树林回唱。

“簌簌”, 绿枝再被拨弄, 一颗翠绿的李子被摘下。

阳光晴朗, 时书坐在颠簸的马背上, 擦干净咬一口: “谢无炽, 李子, 甜的。”

谢无炽: “不吃。”

时书: “不好意思我又忘了你不吃零食。”

谢无炽: “没事, 我会回答到你记住为止。”

“……”

这该死的温柔。

暖阳映照在秀丽的山道, 时书伸了个懒腰, 在马背上活动身子: “我说, 被音昆踢那两脚都多久了, 你还时不时来接送我, 有必要吗? 我多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