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耳边兵荒马乱:“殿下昨夜在鹤洞书院和音昆打了架, 立刻骑马回到东都, 没有片刻休息,再坠入河流中……”
“现在脉象虚浮涣散, 心肌缺血,神思耗尽, 需要好好修养……”
时书的手被握紧, 掌心很烫。
马车平稳驾驶, 时书被带回了一个地方。他被背着,一步一步往上走,时书问:“来福呢?”
谢无炽:“在脚边。”
“旺~”来福轻轻叫。
“嗯……”时书被沉重的睡意吸引到另一个世界,身上一片柔软,置身于床铺当中。接着,身上的衣服被脱的干干净净,温热的帕子一寸一寸擦拭他的皮肤、头发,再放到被窝里。
时书从来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浑身打寒战,牙齿紧咬咯咯地响,面色惨白如纸。谢无炽坐在炕床旁,端着雪白的药碗给他喂汤。时书几乎喝不下汤药,一歪头,汤流到唇边。接着被轻轻掰开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