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偶尔帮忙洗一下衣服,打理家里的事。
时书对谢无炽越来越好奇,他一直陪着时书干活儿做事,除此之外,不对时书做出任何干涉,也不明白这个自称“老公”的人,到底什么身份。
青天白日,走在路上,时书拔了一根草:“你是干什么的呀?我发现你很适合家庭生活。”
谢无炽在他身旁,拨开挡路的桃花树枝,笑着道:“适合家庭生活?你这么想很好,我不是攻击性很强的人,很重视家庭关系,也愿意花时间和精力照顾爱人。”
时书再拔一根草:“是这样子的吗?你人真好。”
春天农事最忙的时间过去了,时书领到了工钱,还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现在两个人准备放松心情,赶集去。
时书心情正好,听到耳边的声音:“宝宝,攒了多少钱了?”
时书拿出钱袋子:“两吊,上集去买好吃的。”
谢无炽说话一直“宝宝”“宝宝”,时书慢慢接受了,也不能说接受,可能是脱敏。时书说:“你有什么想吃的?”
谢无炽:“我都还好,上次听你说想吃烧鸡,我也有些感兴趣。”
时书:“那买一只,再买点卤味。”
谢无炽:“宝宝自己挣的钱,怎么花都好。”
时书美滋滋和他一起到集市,逛了一圈,纸包着一只香喷喷油光发亮的肥鸡,再切了烧白卤肉,还买了小零食,将整个古代的市集逛了一圈,走到集市的尾巴时,时书闻到了酒味。
闻到酒味,乡愁上来,时书又想起了爸爸妈妈和现代,每次只要一想到家,心情就会陷入低落和沮丧。
“我是成年人,成年人有自己抒发惆怅的方式。”时书打了一斤酒。
他和谢无炽回到庄里那间小屋,时间已经是下午,想到家里心情仍然不好,忍不住多喝了几口酒。窗外正好下起了雨,雨珠敲击着砖瓦,再像珠子一样流泻到台阶下,阴沉的天气让心情更差了。
时书大部分时间乐观向上,但偶尔还是会破防崩溃,尤其酒量不好,喝了几杯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