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灵法师都有属于自己的法器,他们通过气来操纵法器,有些可以驾驭自然元素,有些可以驾驭飞禽走兽,有些可以操控法器和阵法,有些还能用气做到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他们地位超然,权势倾天,杀个把平民就像吃饭喝水般平常。

萧子健见过些世面,听见宝剑说话,吓得全身一个激灵,他猜出了背剑少年的身份,赶紧放手,连连后退。跟着萧子健的俩跟班早就吓坏了,萧子河站在门口,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萧子江位置不好逃不出去,缩着脑袋怯怯发抖。萧子健则抽着气,尽可能在嘴角挤出献媚的笑容:“不痛不痛,我一点也不痛。”心里已骂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祖宗十八代一百零八次。

“打人是不好的。”背剑少年很诚恳地说,“大家都有嘴巴,有什么话应该好好说,你说是吧?”

“是是是,”萧子健连连点头,“打人不好,实在太不好了,有话好说,好说……”

背剑少年再问:“玉坠是谁的?”

萧子健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我的!你看他那身打扮,怎可能买得起贵重东西?”

萧子瑜强撑着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脸色难看,却依旧坚持:“我的……”

两人各执一词。

背剑少年看了眼嚣张跋扈的萧子健,略有迟疑。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黑衣老者看着觉得不像话,对胖子耳语了几句,胖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传话:“无瑕老大,师父说时间不早了,让你少管闲事,快走吧。哎,不过是个破玉坠子,能值几个钱?搞那么麻烦。咱们赶时间出发,你要是看这穷小子可怜,砸他个百十两银子,给他买上十来个就完事了。”

背剑少年听了这话,特别的不高兴,他用很重的语气驳斥道:“胖子,这世界不是什么都能用钱来衡量的,尤其是公理和正义。”

灵法师少年们一片哗然。

胖子目瞪口呆,良久方道:“我咋觉得这么有道理的话从世界首富的独生子口中说出来特别欠扁呢?”

背剑少年不理他们,指着自己的胸口,对萧子瑜说:“我叫岳无瑕,岳是岳山的岳,无瑕是白璧无瑕的无瑕,我是天门宗周长老旗下的弟子,我以自己的名字向这个世界的所有神灵发誓,绝不会撒谎哄骗你。”

因为他的誓言太诚恳,他的表情太认真,让人难以怀疑,而萧子健仍在旁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能把自己烧死,所以萧子瑜犹豫再三,他愿意相信一次,将手中玉坠子小心翼翼地交到岳无瑕的手中,却迟疑着不愿放开:“玉坠子……真是我的。”【】。

“相信我。”岳无瑕接过玉坠子,细细地看了番。

整个茶馆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就连母老虎也从后院回来,抱着双臂在旁边看热闹,所有议论仍是一面倒地倾向萧子健。这让蛮横的少年有些骑虎难下,他心虚地嚷道:“布袋都到过他手里!他已经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说不定还拿过些钱出来,自然比我能证明里面的东西和数量!这不公平!”

岳无瑕问他:“那这块玉坠子的样式,你总该不会记错吧?”

萧子健硬着脖子强撑:“自……自然……那……那是我二姑奶奶送的玉坠子,很贵的。”

岳无瑕问:“这块坠子背面刻了字,你知道是什么吗?”

萧子健笑了,虽然没看过玉坠子上有什么,但同为萧家村人,他曾从父母口中听过萧子瑜母亲的闺名,再加上刚刚抢夺时的对话,两相对照,更是确认,于是不假思索道:“刻着‘紫藤’,是紫藤花的紫藤,和他娘的名字相同是巧合,我二姑奶奶喜欢花,她有整整一套花名的玉坠子,随手拿了一个给我罢了,嘿,她还有牡丹、茉莉的玉坠子呢。”

岳无瑕笑了,望向萧子瑜:“你说呢?”

萧子瑜立刻挺直脊背,大声道:“玉坠上没有任何字,只有黑色斑点化成的蝴蝶,被刻出的紫藤缠绕着,藤有两根,花有三串,叶有九片!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六爷爷暂为保管,后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