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没有握着他的鸡巴,可能说服力还要更大些。

裴瑜闭上了眼,做出往常受到磋磨时的模样,随意他如何都无所谓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以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愤怒与杀意,避免自己露出马脚,此刻却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布满情欲的眼。

“怎么?不应该说些感谢我的话吗,又端起这幅作态来?”

阮时衡像是偏不如裴瑜意似的,俯下身逼着裴瑜睁开眼。

他这一俯身,裴瑜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那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盖住的乳肉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软又舒服。

裴瑜被迫睁开了眼,眼底的晦暗和来不及散去的欲望一览无遗。

阮时衡当然知道裴瑜这是想干他想的要命,但是他要是太明白了这出戏之后就没法往下唱了。

“怎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也不过是个无法和我相提并论的野种,现在那女人死了,你还能如何?”

裴瑜只看见他开合的唇,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那蹭着他身体的软肉让他浑身酥麻。

阮时衡一瞧就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憋不住了,索性让裴瑜滚出去,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睡梦中被猥亵。

真希望他能快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