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幕才能看到商烛,裴京越又不?想离开,只能一直在这里。
二嫂子要点外卖,贼头贼脑瞥一瞬裴京越, 咳嗽一声才说?:“那个......京越啊,嫂子要点外卖, 你有什么要吃的?”
“嗯。”
二嫂子:“你要吃什么?”
裴京越:“都行, 谢谢。”
两人陷入无?尽的窒涩沉默中。
度日如?年, 如?坐针毡熬了七天,裴京越和二嫂子整日盯着屏幕看商烛的直播, 两人都想不?出?商烛到底哪里来那么多整人法子。
她站在中间,翘起二郎腿,手里擒一把折叠军刀,随机点名:“三?号和五号对打,打到死?为?止。”
饥饿、焦渴、惊惧如?病毒在小小的办公室漫延,潮起原始野性的恶劣,他们打了起来,最后?都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精神崩溃恍惚。负隅顽抗的理智在饥累疲惧中,终于摧枯拉朽般崩塌,神智和理性彻底被?击垮。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他们开始深信商烛的一字一句,相信商烛是国外暗网的成员,是不?见天日的恶徒。
最后?,商烛道:“我这里有一个出?国的名额,活着的人可以和我一起出?国,从此享受荣华富贵和无?边无?尽的自由,你们自己战斗吧。”
五个人无?休止的相互殴打,长时?间的饥饿又让他们有心无?力,只能像虫子一样爬行。
到了第七天,商烛终于是玩够了。
通知了二嫂子,二嫂子带警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