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而皇之的理直气壮,堵得阮知夏所有指责都咽了回去。
他永远都这么专制。
“陆总这么纠缠不清,是爱上我了?”阮知夏怒极反笑。
“你觉得可能?”陆景深声音很冷,唇角带着不屑的嗤笑。
阮知夏定定的看着他那双冷眸,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冷酷而无情,一如第一次初见。
心底有些东西,无声倒塌。
明知道这样的答案,但真正得知的时候,还是心疼到无法呼吸。
陆景深有权有钱,倒贴上来的美女如过江之鲫,在那么多人当中,他唯独选择了她,阮知夏就天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是特别的。
现在看来,确实是特别。
特别的能受气……
突然的电话铃声响起,陆景深看了一眼屏幕,微微拧眉,朝她甩下一句。
“去收拾行李,别让我说第三遍。”
便去旁边接了电话。
阮知夏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挡在门口的保镖,起身就朝楼上走。
‘砰’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陆景深转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对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知道了,月底家宴,我会带她过来。”
阮知夏最终还是没帮他收拾行李,在客房里待了一晚。
担心狗男人兽性大发,还反锁了门。
翌日清晨。
她是被细微的关门声吵醒的。
翻身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六点。
她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刚好看到那辆标志性的劳斯莱斯驶出院子。
冷笑的勾了勾唇角,没帮他收拾行李,他难不成裸奔出差?
不慌不忙的换了衣服下楼。
陆景深都走了,那些狗腿的保镖,应该也撤了吧?
大门口。
昨天碍眼的两名保镖,今天赫然变成了两排,站的整整齐齐。
毫不意外的看到阮知夏拉开门,恭敬汇报,“阮小姐,陆总交代,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书房您可以随意出入,想查资料做论文都可以。”
“……”
阮知夏黑着脸,冷漠将门甩上。
狗男人有种。
阮知夏回客房补了个觉,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沈曼小心翼翼的声音,有些心虚,“姐妹,你,还在吧?昨晚我被一点事儿绊住了脚步,狗男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阮知夏声音懒洋洋的,“活着,勿念。”
那头,“……”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曼便忍不住追根究底。
“所以呢?结果怎么样?你们和好了?算了,你现在现在哪儿,我过来找你当面说!”
那头小嘴叭叭叭,像机关枪一样,成功让阮知夏那点瞌睡虫飞远。
翻身坐起来,将眼罩推高,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我现在在南湖公馆,门口保镖十多个,你确定要过来?”
沈曼惊呼,“那渣!他软禁你?”
阮知夏打了个呵欠,“简单的来说,是这样。”
沈曼,“……”
挂了电话,阮知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去衣帽间找了套居家服。
她跟陆景深交往三年,也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三年,从踏进这个家门起,她就处心积虑想在他的私人领域留下自己的痕迹。
衣帽间被她贪心的分走一半,里面摆满了各种赞助商送来的衣服,以及日常的居家服。
阳台上是她种的月季,花瓶里是她买的满天星。
就连床头,都是她的相框。
当时幼稚的以为,闯进了他的世界,就可以吸引住他的视线。
但从来没想过,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不需要处心积虑,他视线都会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