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天轮上他做了些什么。
当然,她只是画了陆惑露着鱼尾巴,求她亲吻的模样。
陆惑取下眼镜,他捏了捏眉心,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孩,“详细说说你画了什么。”
接着,乔汐被陆惑审问着那天晚上他亲了她多少遍,是怎么亲她的,她又是怎么求饶的,有没有都画进去。
乔汐觉得自己挖了深坑。
第二天,乔母带着乔汐外出了。
乔母从小在J市长大,在这边有很多老朋友,正好几个闺蜜也回J市了,所以,她带着女儿出去见见她们。
路上,乔母发现女儿只拿着手机,显得两手空空,其余什么都没有带,“小汐,你的手袋呢?”
“我忘记带了。”乔汐回道。
“药呢?也忘记带了?”乔母着急问道。
乔汐很久没有病发了,也很久没有吃药,让她很多时候都忘记带药,“在手袋里。”
“这怎么行,你身上不能不带药。”哪怕现在女儿很长时间没有病发,但乔母不敢赌那万分之一,哪怕只有一次,都能让她提心吊胆。
乔母看着眼时间,回去拿是来不及了,毕竟快要到朋友家,她掏出电话,准备让家里的保姆送来。
杨外婆和刘老太太年纪大了,醒来的时间比较早,两人今天准备外出听戏。
杨外婆看见大外孙女终于醒来,下楼了,她说道:“惜惜,你小姨今天约了朋友,一大早就带着小汐出去了。你今天没有事的话,就陪我和刘奶奶一起去听戏。”
赵雨惜心里不太愿意,她最烦听那些咿咿呀呀,看不懂的戏,无聊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