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顾屿深竟然折磨自己身体到了突发性耳聋的地步。

“行了,既然解释清楚了。”周越起身说,“那我就功成身退了。”

南知回了舞团,独自一人坐在单人舞蹈室里,她屈膝坐在地上,双臂抱腿,头深深埋下去。

她有点茫然,也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