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最终退了一步,妥协道:“行,林绍元的事我不管了,你把那个女人给我捉回来!让她老实在家里待着,你告诉她,我还没有死呢!”

“婚是你骗的,人対你没感情,凭什么老实在家里待着?你跟谁横呢?”

梁知非一瞬气郁到心梗,有时候他根本分不清梁空到底是谁弟弟,反正是他的祖宗。

“你搞清楚!她也是图我的钱!”

梁空:“你以为你除了钱还有什么别的可取之处?”

梁知非:“……”

这时,一旁老管家厚重温和的声音传过来:“空空,你哥哥刚刚吃完药,医生说了,让多休息。”

行,苦肉计又来了。

梁空叹气:“知道了,我去给你管。”

说完还是不爽,补了一句:“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着急结什么婚,啧,给人添堵。”

梁知非压住气,端着架子发号施令:“你让她老实一点,不然就算我死了,她也拿不到一分钱!”

-

第二天起来,昨天扭到的胳膊肿了似的酸痛,连小幅度的动作也很难完成,洗漱完,骆悦人尝试活动了一下,结果就是镜子里的自己痛到五官移位。

好在昨晚睡前给梁空发去见面时间,她还给璐璐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时间过来,她目前好像,的确生活不怎么方便,需要人照顾。

八点半,门铃准时响了。

骆悦人费力地穿上外套,去开门,梁空换了一身驼色的大衣插兜站在门口,看起来有点浊世公子的味道。

手一伸。

“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