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
外婆说她是入秋见着冷风了,要早早预防,还提醒她现在夜里凉,晚上睡觉不能再开纱窗。
絮絮叨叨一番话说完,骆悦人把又甜又苦的感冒药也喝见底,剩浅浅一层褐色的未化残渣,拿去厨房冲洗。
考虑到搬家,睡前,她给许久不联系的骆文谦打了个电话。
那端很快接通,一道沉厚又透着文质气的男声传来。
“悦人,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骆文谦和梅惠离婚时,骆悦人已经过十八周岁,也不存在抚养权问题,当整个梅家大骂骆文谦人渣,骆悦人已经被分好了阵营,不许再和骆文谦来往。
即使骆文谦承担了她大学四年全部的费用也不行。
去年,舅舅从朋友那儿无意得知骆文谦已经不怎么在大学上课,手上项目越做越大,便又把人喊出来,以父女情叫骆文谦给骆悦人买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