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高举,打某种手势,神情冷淡不羁,而他身前的女孩子坐在台上,迎光看去,被一只黑色的鸭舌帽轻盖在脑袋上,强硬的光调里,只露一截瘦削雪白的下巴。
他的手虚扶在她腰际,是一种无声的保护姿态。
而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肩上衣服,因面前遮掩,不自知地坐在最盛大的光里。
少年是梁空。
那个女孩子是她自己。
她甚至能穿透静止的画面,回忆起当时发生了什么,索卡推她下去跳水,把她吓坏,梁空在哄她。
记忆里,只有变缓等着随灯光切进高潮的音乐鼓点,和梁空俯在她耳边的声音,她不晓得下面有那么多人在看。
烟雾缭绕,异色灯光。
他们只是自顾自地贴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