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想到昨晚,骆悦人心间一浮,在他两臂间,转过身,后腰抵着台子,抬头看他,神情认真地说:“我不会生你的气,我特别”

特别喜欢你。

客房服务偏这时候来,梁空松开手,跟她说弄好就来餐厅。

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骆悦人才平息下去的思绪又一度微震,一口气提到嗓口,几乎就要把刚刚的话接下去。

梁空站她面前,低头把手腕上的黑色皮筋捋下来,还给她,昨天晚上在床上,他给她解下来的,东西太小,他怕乱丢容易找不到,就一直戴在手上。

他去开门了。

骆悦人対着镜子叹了一声,把头发松松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