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悦人隐隐察觉这话有点耳熟,但刚迷迷糊糊睡醒,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思考。
只掀了被,趿上拖鞋,出去问有没有车送她。
电话刚挂,高祈把手机塞回兜里,打开水龙头洗手。
旁边靠着索卡,不再是少年时戾气冲天的脏辫造型,也能看出一身招摇的潮人气质,他现在手下好几个潮牌,梁空也有股,平时玩玩各种创意联名,特立独行,不缺号召力。
连骆悦人在进杂志社后,都未再见其人,就听说过多次。
索卡还是以前那种又冲又疯的性子。
就是他提议的,他想让骆悦人过来,见见这妞这么多年是不是还没变样,怎么把梁空吃得这么死。
高祈发电话号码给他,让他自己喊。
索卡摆摆手说不行。
“高中那会儿,我逗她逗得有点猛,她估计记我仇,我喊肯定没戏。”
高祈冷笑。
心说你那叫逗?人家乖乖女一个,酒吧没来熟,平时梁空各种护着,半点烂事没沾过,你他妈心狠手辣推人下去跳水,那晚把人吓的,眼睛都哭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