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杉矶那几年里,重翻过多次,在阴雨天,在失眠夜,有时候会试图去猜直线和波浪之间的区别,试图去感受什么是潮水一样的黄昏,一百年前的烛火如何熄灭。

他不太喜欢里头那些带着翻译腔的大道理,印象深刻的片段之一,大概是前半部讲到福音书里倾尽一切也渴望拥有的珍珠。

骆悦人被他盯得脸热,问他在看什么。

眼底有丝丝雾气浮上来,梁空看着她,没说话。

他在看他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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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