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委屈死了:“这个跟读书有什么关系啊?”
梁空问:“《长恨歌》你没学过?”
又关《长恨歌》什么事?
骆悦人更是一头雾水,他们两个,她才是学文科的那个吧。
“我学过。”
“从此君王不早朝,学以致用。”
骆悦人喃喃一念,人愣住,所以,春宵苦短日高起,她是……可现在哪有君王啊,都是社畜好吗。
她脸有点红,又有点想笑,抱怨的声音像撒娇:“我班还是要上的。”
梁空应和她:“是,这个家还要靠你撑着。”
骆悦人撕一块吐司边,砸过去,落在他衣襟上。
他捡起来,一本正经又究极不要脸地叹气:“能不能喂准一点?”
谁喂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