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油,莹白鼻尖冒细汗,脸也有点红。

但没什么胃口,吃了几个就停了,她从塑料盒子里抽出纸巾,又习惯性地折好边角,擦了擦嘴角鼻尖,纸巾被丢进垃圾桶都是规规整整的样子。

“唰”

她又抽出一张干净的来,已经没什么可擦的,就在手心里叠。

直到遇到一个理论极限任何一张正常尺寸的纸最多只能叠七次,她在第六次就卡住了,紧紧按着纸块,并合不了。

像一个豁口。

这一晚的情绪反复揉捏,至此,也仿佛到了极限。

吞咽喉咙是准备,提问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