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这庆生唱歌的吗?”
“我不是……我不会唱歌。”
那会儿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但那服务生问她会什么,她支吾吐出两个字,弹琴,一切又顺理成章地捋下去。
服务生说:“差不多吧,不都是表演才艺么,你赶紧去吧。”
这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靡靡之色,淡金的光,很澄明。
骆悦人到了八楼。
电梯打开,分厅是差不多的格局,因为层高不同,矗立的白石雕像换成一匹等比例的冰裂瓷马,覆珠般莹润的釉粉色,艺术品一样陈列。
遇见梁空完全是一个意外。
送酒的服务生从骆悦人身边擦过,就手推开旁边的一扇门,隔音很好的环境里乍然泄露出一小片喧闹,他的声音清冽,带着少年人的顽劣,混杂其间,格外突出。
“那晚酒是你自己拎过来的,反正我没喝,你喝没喝,你门儿清,自己脱了衣服爬谁床上了,连人也不记得了?”
骆悦人好奇地望进去。
一个年轻女人急红了脸,指着梁空说:“就是你!我那天只找了你!”
烟酒气混着包厢香氛冲出来,光线昏暗,里面好几个年轻男人,听这话,立马起了哄:“梁空,听见没,人说就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