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空,正正好好地被一个卷发妹子挽着手臂从璀璨树灯下走过来。
那妹子不知道在求他什么,侧着脸,撒娇晃他胳膊,亮片眼影画着小爱心。
“我特喜欢你们那个乐队,下次有演出一定通知我好不好?我去给你打call,戴发光兔耳朵的那种!”
这么星星眼的迷妹发言,梁空一个眼神也没给,目光看着前方,微微亮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寻常。
那妹子也顺势看去。
骆悦人穿一件浅蓝色牛角扣大衣,过膝款,森系文艺,围着厚厚的白色羊绒围巾,手上是一副连绳的针织手套。
细软柔顺的头发长了不少,圈拢在宽大围巾里,露出的脸,像嫩花生剥出一角红衣,幼白无暇,比巴掌还小。
眸底被冷风呛出一片湿湿濛濛的水汽,纤长睫毛扑眨两下,染上几分乌润。
就站在几米外的路口,也看着他们。
“这谁啊?”那妹子好奇问。
梁空垂首,看向正眨巴大眼的卷发妹子,拿目光示意性地点点她缠着自己胳膊的手,声音缠绵又悦耳,浪荡得没边,说的话却是要多无情就有多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