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走去学校的前一个夜晚，凌城野抱着她，哭得泣不成声。

凌城野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落，声音哽咽，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姐姐，我舍不得你。”

竹鱼眼眸含泪，虽不舍，但也如同温柔的大姐姐般，轻轻抚摸着凌城野的发丝，安抚着凌城野的情绪，“没事的，放假了我还会回来的。”

“可是我每晚都想看见姐姐。”凌城野比竹鱼高半个头，他们相拥时，就像凌城野把竹鱼抱在怀里一样。

凌城野一直在哭，哭得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姐姐，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最后一晚了，我想挨着姐姐……”

竹鱼面对着那双哭得通红的眼，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我睡觉姿势可能不会很好。”

“怎么会呢，姐姐睡觉可老实了。”

竹鱼带笑道：“你见过？”

“当然。”

竹鱼只当他开玩笑，也没太在意，洗漱上床之后，她给凌城野留了很大的位置，而自己睡在床边。本来还想着，这样不会让凌城野感到挤，结果凌城野直接从身后抱住她，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

他的话像是魔咒，竹鱼很快睡着了。

睡着之后，凌城野开始放肆。

他淡定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悲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姐姐，真舍不得你，没了你，鸡巴大了谁管我啊？”凌城野边说边把手伸进了竹鱼衣内摸索着，接着又把胸罩往上推，露出浑圆的乳房。

他的手指揉捏着竹鱼的乳尖调侃道：“姐姐好骚啊，这么快就硬了。”

另一只手往下滑，摸到了他从未摸过的地方，他变得格外兴奋，胯下的肉棒也兴奋无比，直接挤进了竹鱼的臀间，隔着布料抵到了她菊穴的位置。

可很快地，他感到鼻子变得燥热，似乎有液体流出，于是立马抽出手。果不其然，他再次流鼻血了。他面色铁青，捂着鼻子来到了厕所。

还记得上次流鼻血是因为第一次摸到了竹鱼的乳房，她的奶子比他想象中的软许多，可惜天太黑，不然他肯定要拍下来，留着晚上独自欣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