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渺渺:“……?”

她感觉这个人有点儿奇怪,长得很斯文,语气也礼貌,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融入的气场。

而且,还是许许的领导。

“许许,你爱吃的酸菜包,就剩一个了。”

谢渺渺熟门熟路地办完事。

因为许楚辞一点也不惯着她,所以她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对生活技能有一定掌握,也在几次“鞭策”后,记住了许楚辞的爱好。

她开门,没看见许楚辞。

“许许?”

沉闷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我,例假。”

谢渺渺噤声。

难怪许许昨晚那么困。

她掐指一算。

这几天不是许楚辞的例假期,起码提前了一周。

谢渺渺关了空调,把暖手宝找出来插上电。

许许大学期间经历了一些事之后,例假就不太准了,中医说是因为宫寒,但一直又调理不好。

谢渺渺有一些照顾她的经验。

许楚辞虚弱地捂着小腹,扶着厕所门,跌跌撞撞地摇晃出来。

女人,每个月都浴血奋战。

这个和平的时代,是谁还月月见血,与疼痛、鲜血奋战,是女人!

女人,真正的战士!

许楚辞蹲坑太久,腿麻,屁股也麻。

战士倒下。

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谢渺渺端着止痛药从远处奔来。

“许许”

许楚辞跪在地上,抬起一只手,手慢慢垂下。

“你,来了……”

谢渺渺:“不要!”

她跪地,抱住许楚辞:“是我来迟了”

许楚辞睁眼:“我还有救。”

“你起码救一下啊。”

谢渺渺给她喂了温水,服下止痛药。

“止痛药是不是该在姨妈期前吃,而且你昨晚还吃了很多生冷食物,”她担忧地说,“你例假也不是这段时间啊,怎么会这样。”

许楚辞直直地看她。

“你说呢。”

谢渺渺后知后觉:“因为我那群狗男人。”

许楚辞:“正是如此。”

谢渺渺心虚地把她扶起来,放在沙发上,殷勤地给她盖上小毯子,并把热了的暖手宝放在她小腹上。

许楚辞:“把月经垫拿来,我要垫屁股。”

谢渺渺:“遵命。”

许楚辞欣慰:“你懂事了。”

谢渺渺得意、开心,几乎要咕噜咕噜冒泡。

她被需要,她很可靠。

家里有妹妹,没关系,起码许许只有她一个好闺蜜。

谢渺渺去帮许楚辞洗脏了的衣物。

她这会不说“我的美甲”了。

许楚辞看她这副模样,深感奇妙,进入青春期原来还有如此转变。

如同管理班级小朋友一样,许楚辞“使唤”谢渺渺。

谢渺渺因为被“使唤”而感到荣幸。

两人十分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