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电动刮胡刀那刮胡刀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细碎的胡茬和皮屑嵌在缝隙中。
傅烜想要呕吐。
再一次会见律师,傅烜胡茬冒了许多。
“不是说24小时就让我离开派出所吗?”他沙哑地质问,“那我现在为什么在看守所?接下来,我还要被羁押多久?”
律师也很疲惫,叹气:“这件事,阻力比我们想象的大。傅先生,您父亲已经在想办法疏通,请您稍安勿躁。”
傅烜盯着律师体面整洁的装扮。
稍安勿躁?
他麻木地想,他妈的一个舒舒服服活着的人,凭什么要他在恶臭地狱饱受折磨的人稍安勿躁?
“什么阻力,谢家吗?”傅烜展现出一种病态的镇定,“渺渺是爱我的,她相信我,不会起诉我。我是冤枉的,警方抓错人了。”
律师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