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试图点醒一个恋爱脑。

她不该插手小情侣之间的事务。

像谢渺渺这样的萨摩耶,应该配一个富华,但反过来说,富华这么真心地想和一只邪恶萨摩耶结婚,也是有福了。

许楚辞:“谢渺渺。”

听到许楚辞的呼唤,谢渺渺立刻站直,谨慎地问:“怎么了,许许?”

许楚辞盯着她:“你过来一下。”

谢渺渺跟她走到阳台那边。

富华有些担心,想跟过去,被徐卫君拉住。

徐卫君:“楚辞有分寸。”

富华蹙眉,道:“我没事,渺渺又不是故意的,但许楚辞看起来生气了。”

他不想看谢渺渺挨骂。

“哈。”

富华听到一声嗤笑,皱眉看过去。

“喂,那个,”许华章漫不经心地低头剜着手里坑坑洼洼的萝卜,说,“谢渺渺未婚夫对吧,你要知道,楚辞和谢渺渺是朋友,朋友之间的对话,你一个未婚夫不要瞎掺和。”

席眠难得和许华章站在同一条战线。

他微笑道:“谢家父母把谢渺渺交给楚辞,是相信楚辞的能力、为人,您作为未婚夫,想要得到谢家的信任,应该趁这个机会向楚辞学习。”

夏历冬不语,一味地削萝卜。

富华抿唇。

“你们,也太听许楚辞的了吧。”

徐卫君、许华章、席眠齐齐点头。

富华:“……”

这几个人甚至以听许楚辞为傲。

许楚辞给他们训成什么样了。

富华没再说话。

几个人的话不无道理。

但,他,为什么要被几个合理名分都没有的男人说教???

大家不都半斤八两吗?

富华自己好歹上位了未婚夫,但眼前的几个人已经被许楚辞挨个盖戳“朋友”,话可信吗?

越想,富华越疑惑。

“你们到底和许楚辞什么关系?”

阳台,晚风吹拂。

许楚辞抓起谢渺渺的胳膊肘,指着凸起的部分,严肃地说:“谢渺渺,你刚刚用人体较为坚硬的骨骼构成之一,肘关节,与牙齿的硬度相当的部分, 超过了大部分金属的硬度的部分,能击碎人头骨的攻击性结构,击打了一个人的右侧腹部。”

她盯着谢渺渺的眼睛,问:“你叫唤什么疼?”

谢渺渺心虚。

她和一只邪恶萨摩耶太像了,舔了舔嘴唇,又尴尬地打哈欠,顾左右而言他。

“老富和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们很熟了嘛。”

许楚辞:“进入亲密关系不等同于丧失做人的基本素质。你们的行为一直存在,不等于正确,只能说错误根深蒂固。”

谢渺渺:“哎呀,今天你才提了新房,别说这么深沉的话题。”

她想溜走。

许楚辞指尖用力,拇指压进谢渺渺的皮肤,让谢渺渺专心。

“因为富华的纵容,你会成为一个素质低下的人,对疼痛产生错误认知,认为亲密关系可以掩盖一切,但这不是单向,今后在你们的婚姻中,富华让你疼痛,你也要默认这是亲密关系的一种。”

她太严肃了,太有压迫力,而且她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禁锢了谢渺渺。

谢渺渺有点抗拒,也害怕。

“老富不会这么对我,许许你有点小题大做了,”她可怜兮兮地撒娇,“而且你弄疼我了。”

许楚辞平静地看她,微笑起来。

“渺渺,因为我们很亲密,我现在太生气了,是不小心弄疼你,你要包容这一点,”她说,“而且你太瘦了,骨头硌到了我,我也很痛,你应该向我道歉。”

晚风柔和,谢渺渺却觉得眼前温和微笑的许楚辞比往常恐怖几百倍,风刮走了她脖子上细密的汗水,凉得牙齿发颤。

她立刻缩了脖子。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