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是个酒鬼,每只小狗一入警队就被他起了名,从茅台往下,五粮液,剑南春,杏花村。再往下白酒不够了,就开始起名叫拉菲,解百纳,后来红酒也不够了,去年进的那几只就叫做青岛,百威。等今年,丁局说,带出去影响不好,这才不这么起了。”

沈君辞:“……带着警犬出动的时候一定挺壮观的。”

顾言琛:“对,有次出警女警没拉住一只警犬,满大街叫着江小白。”

沈君辞扶额。

顾言琛给狗子加了一把粮:“这只立过功,退役了我就给带回来了,今年十岁。五粮液不好听,我就给它改名无量,它也听得懂。”

看完了狗,沈君辞才有空打量房间,对门的户型不太一样,是一处三室,装修风格差不多,屋子里收拾的整整齐齐。

沈君辞四处看着,目光落在了墙上的一个相框上。

那相框极为正式,和屋子里的装修风格有点格格不入。而相框里面不是画也不是照片,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元硬币。

那银闪闪的硬币被夹在相框的正中间,有些奇怪。

沈君辞指了指墙上的相框:“这装饰挺有意思的,有什么特别含义?”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对现代艺术挺关注的,这看起来就像是一件现代艺术作品,像是有什么深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