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嚼用了吧。”
裴栖听完将筷子放下,“那我也不吃了,浅荷,我想要吃粗茶淡饭。”
完了不解气地加了一句,“还要吃糠咽菜。”
浅荷完全被裴栖这个操作给弄懵了,侍郎府不是没有银子,他们少爷的小金库也是满满的,为什么要亏待自己。浅荷幼时在没有来侍郎府之前,在家中被哥嫂亏待,吃的连糠都不如,只有刷锅水,那样的日子真的特别的苦。
少爷生在这福窝窝里,竟然想着去吃苦。
赵夫子,到底给少爷说了什么!
裴栖说的只是气话,也没打算真的让浅荷去折腾厨房,只让浅荷把饭菜撤了。浅荷怕裴栖一会儿肚子饿,又从厨房给裴栖端来两盘子的糕点。
裴栖硬是把那叠红枣糕给说成红豆糕,还对着枣糕吟起了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此物最相思,裴栖觉得,要是赵疏桐不来把他的采撷走,他可能就要泛滥成愁,慢慢地枯死了。
如今识尽愁滋味啊。
“浅荷,他还没有来找我吗。”裴栖吟完诗,颇有些忧伤地问。
这个他是谁浅荷还是听得懂,连忙解释道,“少爷,咱们这是内宅,赵夫子进不来的。”
“那他就不会递个信儿进来。”
“大概也是递不进来的。”浅荷继续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