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拭水珠。 男人胸肌是柔软的。 窗户闭上,布帘素净,树冠模糊在窗外,绿蒙蒙一片,偶尔能听见几声清脆啁啾。 严峻的脸映在镜面,偏头吻她,脖颈线条刚硬锋锐,唇上冒芽的青髭扎得人脸皮子痒痒的,痒得她想笑。 镜子里的她的确笑了。 陈顺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她,用拇指摩挲吻到水光潋滟的唇瓣。 “放松,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