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投进火里,痛到抽搐。 事后,杜蘅少有的头疼。 华母的字是痛的,强行按进脑子,一行行字翻腾尖叫,她也跟着头疼。 “呜呜呜……” 老母狗赖子围着红霞打转,快生的肚皮鼓大透粉,一层薄皮。 后院没灯,红霞在黑影中说话。 每次灿灿发烧,她就会想起母亲写满的纸头,想起弟弟,想起那句:你阿弟不烧了,你阿弟很凉呢。 “红霞。”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杜蘅听见她话尾挤出的笑。